東京下落

讲个不入流的故事
破碎情侣修理厂

锌镉熔融↓
パルバニ
Swal

【仓安】冬。

大家好,是我废参。
瞎几把写的生贺。
安先生生日快乐!平安顺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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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有点冷的冬天。
很多故事在冬天开始,很多故事在冬天结束。

大仓取出那罐啤酒的时候安田悄没声站在他身后,街上呼啦啦刮过去一阵冷风,吹得他又往下缩了缩脖子,“熬夜对身体不好。”安田如是说,然后拿走大仓手里那罐子酒,他们的手指相触,也是这个冬天一样干燥,冷冰冰的。
菠萝味。
安田看了眼罐身,把它塞回大仓手里,这打断了年轻人摘下围巾的动作,他的姿势于是就有点滑稽,活像某种类人的动物。不过最终还是把围巾摘下来了,他捏着那罐菠萝味的啤酒连带温暖的围巾的一角,把这点温度完完整整传达给了安田。
他想他应当是故意的。
故意没有戴上那块花色相近的围巾。
故意在这夜里悄无声息地尾随他出来,可能也跟着他一起慢悠悠晃荡过那座公园,一起在楼梯上反复走了两遍,一起等了两个红灯,然后现在一起站在这个便利店前面。
买了一罐菠萝味的啤酒。
“你怎么没睡觉?”大仓问他。
安田双手插着风衣兜,漫不经心答他,“我醒过来看到你不在,就睡不着了。”他抬起头笑眯眯看大仓,“我也很矛盾啊,毕竟你说过熬夜不好。”
大仓去搭安田的肩膀,他个子小,肩膀却很宽厚,最近又爱上沉郁木调的香水,整个人都让人觉得温暖,十分温暖,靠近就可以想到软床壁炉晒太阳的老猫那样的温暖,于是大仓一边搭他肩膀一边又凑过去把脑袋也搭上了,他高了不少,这个姿势着实别扭,然而无妨,这样他们看起来就很亲密,耳鬓厮磨,是他爱的关系。
安田放慢了步子,他抬手呼噜大仓蓬松的头发,又一起在空无一人的街等了一个红灯。
他们慢悠悠踱回家,趁着这会儿难得清醒安田说,干脆别睡了吧。
他脱了被寒气浸透的风衣去和大仓窝在一起,先前点的香薰蜡烛已经灭了,他的烧也终于退下去。

发烧前一些时候他们吵了架,也不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,多数时候是大仓单方面发脾气。
年下者总学不到安田那样平静的性子,做不到把自己收敛起来装进名为岁月的匣子,他还差那么些时候,不过倒也并非安田脾气好到不会生气,比如这次,冷静如他也不得不吐出一句,“你能不能,安静一会儿。”
大仓真的不说话了,委屈巴巴站着,过了会儿自顾自开始忙碌起来。
他还是给安田热咖啡,还是在他身边打游戏,然而连游戏音效都关了,和大仓有关的东西都被他自己按下静音,安田知道他在赌气,他觉得好笑,突然又有些失落,于是也不再理睬他了。
他是在磕磕绊绊写完词之后觉得头疼的,那时已近傍晚,冬天特有的夜却已经浸透了屋子。他想,我该去睡一会儿。醒了就好了。
越睡越纠缠,做的梦都混乱虚幻,他像在冰面上爬过一样冷,挣扎着醒过来才发觉嗓子干得像塞了两把沙子。
大仓就在床面前的地上坐着,一言不发,只是摸摸他的额头,又递了一杯水一片药,盯着安田吃了,这才起身掸掸衣服钻进被窝去抱着他。
他不说话,他又分明在说,你睡吧。
安田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,三点五十分二十八秒。
他好一点了。
他也想和解。

他们一起窝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分享一罐菠萝味的啤酒。
大仓叹口气,说,“唉,我们不要吵架了吧。”
安田点点头,眼睛却一直盯着对面墙上滴滴答答走字的闹钟。
大仓又把脑袋靠过来,毛茸茸的头发蹭得人痒,他说,“你啊……”

这是发生在冬天的故事。
离现在还剩下一个季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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